何須等到潦倒時,才讀書?

又到了大批方帽生跨出校門的畢業季,六月,我應邀到銘傳大學為畢業生演講。銘傳是我的母校,我是在穿制服、只收女生的專科學校年代就讀銘傳。每天搭清晨六點的火車從瑞芳深澳出發,換三班車抵達台北士林,再咚咚爬一百多個山坡階梯,趕赴八點的第一堂課。每天往返通車四個小時。三年內,必須將一般大學的四年學分修完。

如軍校般的生活,養成我日後扎實的蹲馬步基礎。但這對天性如野馬的我,是很受綑綁的過程。因此畢業後,就盡量飛得遠遠。

為了這次演講,我翻出我畢業典禮戴方帽的老照片。同樣的一天,同樣的大禮堂逸仙堂,隔多年後,我走上母校大禮堂,看著舞台下黑壓壓的方帽生,遙遠卻熟悉的記憶浮上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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